王辉：敢吃软饭，拥抱小白
2013年，王辉作为联想研究院的内部创业者，开发出一款四千万用户的大杀器——茄子快传。评论称“（用户）通常是男士，女士就很崇拜。”——王辉像雷锋吧，他让更多的男士收获女粉丝。
王辉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却有令人发指的特长：讨女孩开心。1996年，王辉进入中国科大，但和漫山遍野木纳寡言的书呆子不同，他擅长摄影，女粉丝颇多；毕业之后，他迷恋登山和骑行（女生还是喜欢这个，你懂的）。
王辉自述：966本科，4-5分流在科大生活9年的土著，毕业后在NEC中国研究院工作2年，随后加入联想，去年开始转型进入移动互联网行业探索。对科大师弟师妹的建议是：要在移动互联网里混，科大人首先要抛开技术宅男宅女思维，彻底拥抱用户，倾听脑残用户的心声。记住，高大上的科大人不是市场上的主流用户，得小白者得天下！
联想之鉴：硬汉子如何“吃软饭”？
最近给几个传统硬件厂商讲“微创新”，说的最多的是，“硬汉子”要变成“软汉子”才有未来，才有出路，才能不被互联网干掉。这个“软”包括软件、用户体验，以及微创新等。
联想就是这样一个“硬汉子”，一直想变软，一直在努力。最近看到他们一款软件产品，茄子快传，用户体验还不做，很野蛮生长。早期没做推广就迅速累积了30万用户，后来被小米V5看上，做了内置。半年时间做到了2000万用户。
跟茄子快传的负责人、首席产品经理王辉深聊了下，联想“吃软饭”的苦逼和二逼，很值得大家引以为鉴：
1、吃软饭的最大敌人是传统的工程师思维。
2、软件定义硬件的时代到来。
3、发现痛点，制造尖叫级的产品，是“吃软饭”的王道。
硬件“叫春”背后
金错刀：最近正好关注一个话题，互联网全面杀入硬件领域，靠的就是软件和用户体验。硅谷也有个说法，硬件业二次革命来临。你如何看这个变化？
王辉：硬件的二次革命得意于芯片行业的爆发增长，成本降低，进入的制造成本降低。使得原先需要大量前期投入才能涉足的所谓硬件行业门槛降低了。另一方，这其中具备通用计算能力的芯片也爆发了，配合上面以android为代表的运行环境，门槛进一步降低。以前要是玩嵌入式系统，成本高很多。
以前也是因为成本高，进入门槛低，所以整个硬件厂商聚焦点就在硬件配置和性能，现在相对通用的硬件平台和系统，大家都差不多了，并且条件也成熟了，上层的开发比之前相对容易很多，那么就开始拼用户体验，拼软件了。毕竟在同样的硬件条件下，用户感知到的是软件的体验。
金错刀：但为什么是互联网这种软汉子大显身手呢？国外不用说了，国内的从小米手机，到极路由等等。
王辉：在互联网日益深入人心、更强大的嵌入式计算芯片的价格持续降低、嵌入式硬件系统方案日趋成熟的几大背景下，很多之前基于特定硬件平台做的硬件估计都可以被重新设计、重新创新。小米手机、极路由其实都是基于这样的情况。特别是极路由，类似的想法在5年前如果要实施，成本超大，而使得你不方便轻易尝试，事实上，在05年的时候，我曾经做过类似的项目，不过没有上市。当然那个东西做得不如现在的极路由好，只是一个实验性项目。现在的话，举个例子。一台MTK平台的低端安卓手机，零售价可以标到399元，我们换个角度，用同样的这台手机的硬件平台，做一个“极路由”，把显示屏去掉，其实里面的软件界面一概，就差不多成了。它本身甚至还可以打电话，哈哈，可以打电话的家庭路由器。
工程师思维是最大敌人
金错刀：现在，传统手机厂商这种硬汉子，要变成软汉子才更有未来。联想也一直在变软，但挑战蛮大。战略上对变软如何看？
王辉：联想其实一直非常重视软件方面的创新和探索，变软是必须的。可以看到，连高通这样的芯片公司也在变软，提供各种“软”功能。软件定义硬件的时代到来。
同一个硬件平台，通过不同的软件，可以变成路由器、电话、游戏机、播放器等等。芯片成本的降低导致相对通用的系统层面的整合方案出现，这是细节上的具体的事情。举个例子，以前咱们开发一个家庭用的无线路由器，那可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你得用比较专门的芯片方案，上面的嵌入式系统还得找专门人员开发，最后涉及到用户界面，开发起来也非常困难。整个过程下来，应用层面的创新就受限了。
不是不想做，而是一堆的想法没法去在当时的环境下实施。现在方便了，用通用的芯片和操作系统，做起来快而价格反而便宜了，从而催生了新一轮的创新。大家回过头来，把原来基于特定芯片上做的硬件都可以重新做一遍了。
金错刀：玩法不太一样。过去硬件厂商还是拼硬件性能，现在则是拼持续的用户体验，这种互联网主导的拼软件、拼用户体验的新打法，你怎么看？
王辉：以前也是因为成本高，进入门槛低，所以整个硬件厂商聚焦点就在硬件配置和性能，现在相对通用的硬件平台和系统，大家都差不多了，并且条件也成熟了，上层的开发比之前相对容易很多，那么就开始拼用户体验，拼软件了。毕竟在同样的硬件条件下，用户感知到的是软件的体验。
金错刀：组织架构调整的关键是什么？
王辉：建立更灵活的、以移动互联网软件产品为核心的模式。把自己当作创业公司，互联网或者说移动互联网软件创业公司来做。比如我现在具体在着手负责的茄子快传，就是这样的背景下产生的。
金错刀：特别是硬件公司，变成软汉子，最大的一个挑战就是过去根深蒂固的工程师思维，你如何看？
王辉：对，以前纯硬件，规格都定义好了，就是做出来就OK，一是一，二是二。现在要变软，软体验很难捉摸，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难就难在这里。工程师思维，往往不是用户思维。并且有主流用户、专家用户的区别。工程师很容易想当然的认为所有的用户都是“专家用户”，这样做出来的东西结果就是很难用，主流用户都是简单，他用自己的生活经验去判断，他不管你什么技术不技术。这个也是当今大时代背景下的一个特色。以前很多所谓的高科技产品还是因为价格高等原因，无法直接的接触到基数超大的“主流用户”
一旦公司大了，就有他自身基因的问题，联想的话从大的集团战略层面在内部各级都在传播移动互联网时代的硬件的概念，内部叫做：PC plus。后PC时代的硬件，我们要求每个员工都要换位思考，聚焦用户体验。通过过去1-2年的变革，软件自研方面的组织架构也都适应的全面调整，这些职能单元的架构现在和百度、腾讯等公司的架构基本类似了。
金错刀：现在是得小白者得天下。
王辉：现在随着价格的降低，用户的门槛降低，主流用户在变。我们具体在做的时候就是在团队里宣贯这些思想，鼓励我们的工程师多多换位思考，我们做茄子快传的时候有句口号是：把这个界面和交互方案拿去给咱们的扫地阿姨看看，如果扫地阿姨会用，就OK了。当然组织架构上我们也引入了交互设计师、产品经理等角色。
几次失败
金错刀：说说茄子快传。为什么会选这个产品，只是个小的创业试验，还是个有野心的产品？
王辉：应该说2者兼有。首先茄子快传的大背景是我们在2011年做的一个叫做“乐关联”的东西，这个是联想当时的一个战略方向的重要的软件组成部分。联想从硬件进入软件行列，要变软，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多屏互动。从硬件形态上，我们有电脑、平板、手机、电视，这个在全球的企业里也没有几家是如此全形态的。
金错刀：恩，硬汉子也要找到一个软的突破点
王辉：所以我们当时考虑的是如何将多形态的屏幕通起来，让不同的屏幕互联互通，自由的使用。当时这个系统做出来，名字叫做“乐关联”，参加了12年的美国拉斯维加斯CES展。后来这个乐关联系统在联想的设备上都预装上线，但是在实践中发现，这个没有命中用户真正的需求点，如同你前面提到的，这个做得有点太工程师了，不是真正用户在生活中遇到的问题。
于是我们进行了全面的复盘和思考，一方面继续这个项目，继续发展多屏互通方面的考虑。另一方面，作为一个实验性质的项目——茄子快传诞生，2012年夏天，我们从乐关联team划分了一个精干的小团队，开始琢磨茄子快传。最开始也是偏技术驱动，做了一个很酷的技术，叫做“听一听传文件”。
很酷，很好玩。但是试用一段时间后，发现用户的真正痛点不是好玩不好玩的问题，而是要在任何时刻想传就传，“传”是重点。然后我们调整了产品的思路和方向，决定专心先解决传输的问题。像一个移动互联网创业公司那样，快速的迭代、不断的版本更新、用户互动和交流。
金错刀：开始学互联网的玩法了。
王辉：这方面，我们学习小米，学习其他互联网公司的做法，我们是初学者
“无网互联”
金错刀：一句话说出茄子快传的最大卖点，会说什么？
王辉：无需网络随时随地极速传输。如果给普通用户，我会说：无需网络，1首歌1秒钟传完，速度是蓝牙的60倍！
金错刀：能不能从技术以及应用场景层面，来向我们介绍一下，茄子快传的本质是什么？
王辉：茄子快传技术层面上剖析，是在没有任何外部网络的情况下，在邻近设备之间创建出一个彼此互连的网络，这种网络相对于互联网来说，具有高度的动态性、随机性和临时性。
从应用场景的角度看，它更类似一种“无网互联”，将“互联”的概念拓展到了没有网络的局域中。
金错刀：对于任何一款产品，用户需求其实都是最终的驱动力，那么，具体到茄子快传，它向用户主要提供了什么样的价值？
王辉：具体说到茄子快传，它主要针对和满足的，其实是人与人近距离分享这一需求。在这个分享过程中，人们不再需要任何网络支持；即便没有WiFi、没有手机SIM卡都可以，而且速度非常快，实测中最高达到了5.8MB/S（基本上一首歌也就1秒传完）。
现在随着移动智能设备的普及，这类需求越来越强烈。茄子快传最早是在北京和武汉等地校园悄然走红的。这有其必然性，因为校园里同学之间有内容分享的情感需求，而且校园的无线网络环境也很恶劣。所以，学生们的需求很真实，也很接地气。
茄子快传无需网络、不消耗任何流量的特点，使得其适用面非常广，在任何网络环境下，朋友之间的无线分享可以随时随地的进行，茄子快传把近距离传输共享这件事情推向更普及的更全民化的方向，在地铁里、在度假村、在没有网络覆盖的宿舍、厂房、路边的大排档等等，这些地方随时都可以启动分享。
金错刀：你刚提到无网互联，其实这是一个比“近距离传输”更大的概念，背后有茄子快传的更大的抱负？
王辉：的确如此，围绕移动终端之间、无需网络的高效内容传输，其实能衍生出很多应用场景：比如多屏协同游戏，可以无需网络近距离玩联网游戏；再譬如跨屏的任务迁移互动，诸如用平板看朋友手机里的视频；甚至，茄子快传也可以实现近距离电子支付，例如聚餐结束后AA制付账等。
现在，茄子快传也有许多很有意思的功能点，例如支持创建实时的聊天群，在没有外部网络的情况，手机之间自组织成一个临时的小网，可以彼此发消息、传纸条，传图片、应用、视频等内容。
可以说，它能够实现的比我们想象的多得多。“无网互联”在移动互联网这个大潮中又劈开了一个让人们拥有巨大想象的新空间。这是一个重要的基于应用场景的行业垂直细分领域，发展潜力非常巨大。
茄子快传：不会做手机上的迅雷
茄子快传是正在流行的在手机间快速传输文件的应用。接近4000万用户。在PC时代，借助于“快速分享大容量内容”这一需求而崛起的包括迅雷等产品，在手机时代，也会有相应的产品。更值一提的是，它是联想一个小团队鼓捣出来的。
峰哥跟茄子快传的产品经理王辉（联系方式：wanghuip@lenovo.com）和联想个人云的运营总监崔巍聊天。
孕峰：茄子快传确实解决了一个硬需求，不需要3G或WIFI，把随手录制的音乐和视频分享给身边朋友，而且速度远远超过WIFI。怎么实现的？
茄子：利用手机和手机之间的直接的通道，类似于蓝牙传输，但速度是蓝牙的N倍。一个3MB的音乐，一秒钟传完，15M的游戏，3秒传完，还不耗流量，如果是普通WIFI，至少需要10几秒。
在空旷场地，两个手机在150米以内都能传。在楼里，隔一层楼也能传。在一间大学的阶梯教室里，也能传。最佳距离是在15米之内。
孕峰：实际最常用的使用场景是什么。
茄子：最多是学生，尤其喜欢玩新东西的很潮的大学生，他们对周围的同学影响力很大。
还有农民工。他们以前习惯于到网吧去拷贝音乐，几百首，得花点钱。但用茄子快传，我手机里的音乐可以不花钱不去网吧就拷贝给所有的朋友。
我们本来以为传的最多的应该是照片，但实际上最多是音乐。可能原因是照片比较小，用微信什么的就能传，这个习惯已经建立了。但用微信传比照片大得多的音乐和视频就慢，就耗流量，一般没这习惯。
专业玩家用得也多。他们就喜欢在手机里装好玩的新东西，比如唱歌软件或者游戏，别人就来拷贝，所以用茄子快传很省时间和流量。这些人通常是男士，女士就很崇拜。
孕峰：觉得在旅途中传大量图片也是需要的。
茄子：是，一堆人出去玩，拍照很多。以前是习惯等回家再把照片发给朋友。但回家后手机导入电脑也麻烦。也不利于旅途中及时分享。如果用微信，都是缩略图。不是最佳方案。接下来我们打算跟旅游卫视合作，在驴友当中推广。
还有一大需求是换手机，需要刷新系统，一刷，老的应用就没了，再一个一个安装新应用，很烦。我们就开发了“手机克隆”的功能，能一键换机。把老手机里的东西一骨脑都拷贝给新手机，甚至包括壁纸什么的。
孕峰：但这个功能不是每天必须用的。
茄子：4000万用户里，日活跃是8％，月活跃是35％。分享大容量文件和传输，确实不是每天要发生。
孕峰：似乎你们的对手主要是快牙。它号称是3000万。
茄子：我们的数据是真实的。其他人说多少，他自己心里清楚。我们绝对是领跑者。
这一行里的山寨选手还不少。比如有一个KCLenovo.com的网站，明摆着山寨我们。还有一个QieziKuaichuan.Com，模仿我们的官网，其实就是一家山寨对手搞的。还有一家起的名字叫“茄子互传”。把我们照抄一遍。不做互联网，不知道中国这个行业有多山寨。
孕峰：美国为什么没流行这个东西。
茄子：问过美国的朋友，它们要下载音乐，直接感觉就是去在线商店。它们不习惯私人之间交换音乐、游戏。而且他们对流量资费不敏感，他们的网络更快。他们的照片都进了Facebook，Twitter，GooglePlus。他们的“生活瞬间”都在互联网上。所以在他们的需求比较弱。
但我们也已经有了二十几个语言的版本。包括巴西、阿拉伯。这些国家跟中国的文化和需求可能更象。
孕峰：你们是联想的团队。你们怎么开始做这个的。
茄子：联想一直说要进入PC＋时代，PC、手机、平板、电视，最全的产品线。那么就要在四个终端间做互联互通，比如在手机上的照片要在电视看。但这个功能我们发现用户很少用，因为没切入用户的痛点，而且也很少有用户同时部署这么多联想的产品。
那我们就自然会想，能不能把传输的本质拿出来，独立的做个产品，看看用户是不是喜欢。我们小团队就七八个人，取名为茄子，是因为茄子代表微笑，拍照时候要微笑。最开始是从传照片这个小需求进入，再听反馈，慢慢演变到现在。之所以用独立的名字，是想暂时忘掉联想的品牌，就看用户是不是真喜欢这个功能本身。
孕峰：你们怕互联网巨头抄袭吗。腾讯、360这样有用户、有分发能力的。
茄子：它们做这个产品雏形需要3个月，调试到最优需要1年。其实个别巨头已经模仿并上线了。所以我们要快速发展用户，用开放的策略。我们愿意免费把这个功能提供给第三方伙伴用。比如小米的MIUI就集成了我们的功能，当然用它自己的风格和界面。小米手机的宣传语里有一条，“小米手机就是快”，其中一条就是传输文件超级快。
爱奇艺和91桌面也在用我们提供的SDK，帮它们的用户传电影、游戏、APP。它们会在传输的界面上给茄子快传以品牌露出，显示“本功能由茄子快传提供”，有些资深的用户就会去主动下载茄子快传。
本来我们以为需要付些小费用给这些伙伴请它们内置我们的功能，没想到它们根本不要钱，因为用户需要这个功能，如果不用茄子自己也要去费劲开发，尤其是游戏类厂商，很热烈。我们呼吁行业的伙伴们尤其是小团队，来跟我们合作。我们免费提供。
孕峰：通过合作伙伴使用你们应用的用户是多少。转化成下载茄子快传的转化率是多少。
茄子：合作伙伴的用户是2000万以上。爱奇艺的转化率是5％，小米是10％多。
孕峰：你们如何加大黏性。抗击巨头跟进。
茄子：就是要让使用频率加大。第一个纬度是让一个人自己就能玩起来，比如用手机直接看电脑上的文件，直接在电脑上看手机上的图片。第二个纬度是多人使用的活跃性提高，比如我们跟刚上市的博雅游戏合作，让多个用户在旅行途中不需要网络就能玩游戏，比如斗地主。旅游途中很多地方都没有网络覆盖，或者信号老是断。用我们的通道就会很稳定，速度快。
我们的理念是：随时随地分享快乐。
孕峰：怎么赚钱，有开始考虑吗。
茄子：比如用户通过我们来分享游戏，我们就能做游戏排行榜，做游戏分发的渠道，搞游戏联运之类的。
再比如，我们可以让网吧成为我们的分发点。游戏玩家到网吧里可以用茄子快传拷贝需要的游戏，也可以拷贝音乐电影，收点钱。
比如刷机商也可以合作。比如可穿戴式设备，它是要用到近距离传输的。比如杂志发行，比如几十MB的儿童读物，我们可以在报亭建立茄子加油站。都在摸索，不成型。
孕峰：本质上，你们解决的是迅雷在PC上解决的问题。大容量内容的快速获得。当年迅雷也是靠游戏下载起来的。
茄子：我跟它的大环境有差别。毕竟PC是固定场所，不是随时随地在户外用，而且PC上都是联网的，东西都在网上传。我们是基于手机，随时随地，而且是不联网的。
迅雷是用户主动获取内容，所以迅雷演变成以内容运营为主，而我们主要是双方互动，目前还是偏工具性，缺乏内容运营。迅雷可以把内容放在服务器上，你随时可以来下载。但我们没有内容在服务器上，都是用户之间相互传。
当然，我们可以主动提示用户，说你的附近有人有这个电影，你可以请求快速分享。但麻烦在于，我们的用户密度不高。撮合一次成功的概率还太小。
孕峰：你们开放，把传输能力赋予大量合作伙伴，这个跟迅雷也不同。
茄子：我们的定位是“powered by 茄子快传”，给伙伴们赋予快传的能力。
孕峰：联想能鼓励你们小团队做成这个事，还是蛮意外的。
老大：老大就是鼓励我们试试，看小软件能不能野蛮生长，不带联想的品牌，独立到外面去看看、闯闯，让我们放开了想，如果自己就是一家创业公司会怎么做，脑袋里不要有“联想”这个品牌的顾虑。
比如我们给小米手机用，可小米是联想手机的对手，但我们不在乎，小米也不在乎，期望茄子快传成为业界的开放平台。
2013-12-20 上一篇: 情迷莫斯科：科大女文青的西行漫记 下一篇: 边城芝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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