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野蛮搜索算法:曾在中国科大学习的两院新增院士数的下确界研究

摘要:本文首次将野蛮搜索算法应用于寻找“新增两院院士,曾在中国科大学习的人数”的下确界。曾在中国科大学习的2021年新增两院院士下确界为最少15人。

本算法可应用到2019年以及更早的两院院士增选,曾在中国科大学习人数的下确界研究中。

特别声明与校友定义:本文遵照的校友定义是2006年,时任校友总会会长、常务副校长H的定义:凡在中国科大学习或工作超3个月或以上者。校友不含我校有过学习经历的兼职教授,校友并非等同于毕业生。高校人才培养成果主要是毕业生院士当选数,而这中国科大并不占优。但从校友(曾在中国科大学习或工作者),中国科大稳居全国高校前列。

前言

2021年两院院士增选揭晓,多少新科院士曾在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简称:中国科大)学习呢?

答案是:这个真不知道!

为什么呢?

因为北京研究生院与本部研究生院为中科院部分院所代培研究生的特殊历史,太复杂啦!

一)因2001年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北京研究生院(北京)先后更名为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中国科学院大学(简称:国科大)。中国科大丧失了这段特殊时期的研究生学籍资料;

二)中科院上海、南京、武汉等分院部分院所的研究生在中国科大本部接受一年的研究生基础课教育。他们是中国科大的代培研究生。代培研究生的学籍也不完整,且是否在中国科大也不统一。以上海分院为例,部分院所在科大代培;部分在所内。大连化物所甚至存在某些专业在中国科大搭配;其余专业其他渠道解决。

中科院的硕博士生,都曾在正规院校(北京研究生院、或中国科大)修习基础课吗?答案是:

不一定!

早期,中科院各研究所拥有单独的学位授予权,并不要求统一到正规院校上课。且部分博士生为在职,他们可能随意在所内上几门课,就给导师做研究去啦。

重要的问题问两遍,敢问:2021年(或往前追溯,2019,2017年)新增两院院士,到底有多少人曾在中国科大学习呢?

答:真不知道,中国科大校史上可能也从未有过完整而严谨的研究。

鉴于此,学渣作者首次提出了基于计算机学界广泛使用的暴力搜索(Brute Force Search)算法,首次给出2021年两院院士增选,曾在中国科大学习过的人数下确界。

研究方法及关暴力搜索算法的释义

暴力搜索(Brute Force Search)是一个非常普通的解决问题的算法,指的是系统地枚举解决方案的所有可能候选项。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暴力搜索算法是在计算机科学中的常见学术名词,绝不是通过暴力或非礼貌手段滋扰院士等科学家的字面含义。

作者在11月19日与中国科大若干教师讨论:如何才能在本届新增院士中,寻找在中国科大学习的院士下确界。几位教师表示北京研究生院已数次更名,不再属学校。获得这部分的学籍比较困难,原因如下:

作者提出,为何不给所有新增院士写封邮件。这些教师认为他们不好做,但支持作者与新创基金会做直接询问院士的努力。作者理解,体制内做事流程较复杂。

11月19日下午,作者通过简单的Google搜索,确认了所有曾在中国科学院获得研究生学位的新院士Email。在17点逐一发出邮件,向每位院士询问是否有在北京研究生院学习或科大本部代培的经历,如有,感谢能告知起止时间。略感意外的是:新院士都非常平易近人,基本都在1-3小时内迅速回复。

考虑邮件可能被遗失,作者通过简单的Google搜索了解院士的电话,短信发出之后。他们均在半小时内热情回复。甚至有一位院士(大学校长)特地回电解释研究生课程的经历。 唯一一位在境外的院士孙钰(工程院外籍)在多伦多大学,正巧作者曾在多伦多大学计算机系读研。他也在很快确认。

截止11月21日晚,所有被咨询的院士100%回复确认,研究初步完成。

数据与分析

讨论与疑问

研究发现,2021年新增两院院士中,有5位毕业生,较难确认的是刘仓理。其硕士论文由中国科大校友(总)会率先发现。其余4位本科毕业生,算“地球人都知道”。尴尬的是,作者所在的中国科大新创基金会率先抢发新闻时,却遗漏了杨培东(8812)。尽管杨培东院士是2017年10月1日,新创基金会组织的中国科大硅谷校友峰会主讲嘉宾。更尴尬的是:作者祝贺他“当选工程院院士”时,培栋院士尴尬回“俺是科学院院士,好啵”。

信息安全重点实验室杨柱博士(9506)帮助新创基金会确认了张宝东院士的科大研究生博士后经历。

作者在研究过程中获得在中科院研究所获得研究生学位的院士名单,参照《中国科学院大学校友会》19日的微信公号文章[1])。有多位中国科大教师校友征询作者意见,如何看到文[1]。

作者认为2001年(含)在中国科大研究生院(北京)学习的校友。从尊重历史的角度,他们既是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校友;作者也理解是国科大校友的说法。

但作者对国科大的校友界定也有疑问:直到90年代,科学院研究所具独立的学位授予资格。在更晚学位授予权统一收归研究生院前,存在如下多种情况,国科大将凡是在中科院各研究所(包括上海、长春、合肥、兰州、武汉、南京)的院士们统一归入其校友,是不严谨的。质疑如下:

1)研究生院法定名为“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研究生院(北京);2001年方更名为“中科院研究生院”;2012年再更名为中国科学院大学。国科大的校友宣传,不应淡化、不提起前身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的历史。

2)有多位院士,特别是科学院博士生告知,研究生课在所内完成;有院士告知在职攻读博士,课程安排在所内;有多位院士告知他们在外地(非北京;非科大)完成研究生学习。宣传他们是国科大校友似嫌证据不足。试想当年,研究生院与各研究所系平级、独立的单位。院士从未在研究生院学习,学位不从研究生院获得;公章加盖该研究所(且在外地)。一个当时还未出生的国科大却宣称他们均为国科大校友。上海、南京某机构培养的博士当选院士,北京某大学宣传他们是校友一样,属张冠李戴。

举个有趣的例子:张平在1997年南京大学博士毕业,1997-1999年中科院数学所做博士后。国科大宣传张平现在兼任博士生导师无可厚非,却宣称其为国科大校友。数学所与研究生院(当时国科大并不存在)是独立单位。如这种宣传是正确的。数学所博士后张平当选院士;物理所、化学所都能宣传他是校友了吗?哈哈。

国科大的院士校友数量,在给出更多证据之前,作者认为有注水之嫌,但愿意看到更多证据。

未来工作(Future Works)与结论

北京研究生院与本部代培研究生的历史,是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校史不可分割的重要部分。本文提出的暴力搜索算法,未来可用于查找确认2019年甚至更早的院士增选中,曾在我校学习的北京研究生院与本部代培研究生校友名单。 而此前,中国科大从未有过类似的枚举查证。

在本文发表之前,2021年两院新增院士的中国科大校友为6人;本文首次将其下确界提升为至少15人。作者猜测:历史上曾在中国科大学习的院士名单,远高于此前学校公布的数量。

致谢

本文没有得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的资助;本文也没有得到中科院、科技部的支持。本文得到了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网络中心邮件系统的支持,因为本文作者为提高公信力,通过中国科大教师邮箱发出了来回30封给新院士的邮件。

本文得到了科大讯飞与董事长、中国科大新创校友基金会第三届理事刘庆峰博士无意中的支持,谨此致谢。一位新院士光速的回复,称赞学渣作者 “大名鼎鼎”。作者觉得他肯定是把误将同名的著名牛人弄混。院士最后指出,他觉得科大讯飞董事长是刘志峰。作者声明从来没有试图,误导任何股民,作者是科大讯飞实控人。真的从来都木有哇!但还是要为与刘庆峰博士名称相近,给本文带来的便利性致谢。

本文得到了十余位中国科学院与工程院院士的支持。再联系新院士的邮件中,作者说明:您如果不了解俺们机构和俺,可向这些院士核实身份。省得误以为俺们是骗子。没想到刘庆峰给我背书了!

强烈批评:11月18日,院士增选揭晓,本学渣的朋友圈刷屏一天,786、846、8812与904同学纷纷在朋友圈晒:俺同班同学当选院士啦,却几乎无人在群内发红包。本学渣呼吁国家今早立法抵制这种嘚瑟又小气的低俗风气,或考虑入刑。

学渣所在的95少/9500,混得非常normal,仅有长江学者、杰出青年基金、国家自然科学二等奖第一完成人、科学探索奖、APS Fellow、Nature、CELL文章通讯作者约10人次。尽管在18日当天,就有同班同学Nature通讯作者发文。学者立即发微信批评了前面提到的各位科学家同学,批评他们不够努力。因为他们不够努力,导致了本文作者在朋友圈没法晒贴发招,抬不起头!

学渣作者简介:刘志峰,9500校友。学渣2000年毕业于中国科大教改试点班计算机软件专业。导师黄刘生的导师是陈国良教授(2003年当选中科院院士)。曾修习过陈国良院士的《并行算法》。陈国良教授参加了学渣的大学生暑期研究计划,评价是“(这论文水平算了,俺都不好意思说你了)你是不是经常在广播台写文章当混混啊?”学渣2003年毕业于中科院软件所(导师是冯玉琳,十八勇士之一,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位工学博士)。 导师的导师是唐稚松院士。2003-2006年分别在多伦多大学计算机系、滑铁卢大学计算机学院攻读研究生。导师是加拿大皇家学会院士、ACM/IEEE会士李明。师兄是 。。。。算了。好像读者都在骂学渣这么脸上贴金实在是厚颜无耻,导师怒骂:不是说好的。你混成这个熊样,别把为师说出来!

参考文献

[1] 国科大24位校友16位博导成为2021年新晋院士,国科大官网、《中国科学院大学校友会》微信公号(11月19日)

2021-11-21 上一篇: 财务行政专员工作日常 下一篇: 2019年中国科大波士顿科技峰会成功举办